二十歲那年,我從即將滿貫的舞蹈天後被撞傷成廢人。
向來穩重自持的丈夫瘋了似的為我報仇。
他費盡心思,為我的腿求醫問藥,為我找回失散多年的父母。
直到我被沈家認回當天,我看見他在練舞房裏吻上了我的養妹。
沈明珠笑容明媚張揚,攀上男人勁瘦腰間,咬牙冷哼:
“不是說再也不來找我嗎?怎麼,你家那殘廢滿足不了你?”
傅瑾年忽然變了臉色,扼住她脖頸道:
“你沒資格說她。”
沈明珠眼尾泛紅,挑釁似的反握住他的手:
“你要是真想動手,當初就不會隱瞞車禍真相。”
“更不會幫我這個肇事人找替死鬼糊弄過去。”
“殺我?你可舍不得。”
伴隨她調笑般的曖昧喘息,我眼睜睜看著愛了十年的男人逐漸鬆開了手掌。
一滴淚砸在手裏的康複診斷報告上,過往一切在此刻都成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