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後,我成了將軍府的“血祭”容器。
我每天被按在刑架上放血,腕間的傷口從未愈合。
一年來,我隻剩一口氣吊著。
直到那日被拖去祭壇備祭,聽見廊下兩個侍衛的低語。
“她還真信自己穿越了?”
“不過是厲懷川為了救葉沫沫,又隻有她是熊貓血才讓我們演這出戲。”
“她也真是慘,醫生說隻有白清月的血放幹葉沫沫的病才能好!”
我手中的鎖鏈哐當砸地,血珠順著指尖滴落。
當晚,“奉旨祈福”的厲懷川踏入祭壇,身後跟著麵色紅潤的葉沫沫。
我盯著那張和老公一模一樣的臉,低聲嘶吼:“厲懷川!你怎麼敢拿我的命換她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