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苦讀,我拿著全額獎學金和頂尖學府的畢業證書榮歸故裏。
迎接我的不是父母的笑容,而是一片被推平的廢墟。
父親和母親被粗麻繩反綁在斷牆根,幾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正用鐵棍一下下戳著他們的脊梁骨。
“老不死的,再不說出那老鬼的骨灰藏哪兒,明年今天就是你們全家的忌日!”
我瞳孔驟縮,行李箱砸在地上。
爺爺臨終前死死攥著我的手:“孫兒,骨灰壇絕不能見光,那是咱家翻盤的最後底牌......”
我悄然解開襯衫紐扣,卻被身後悶棍放倒,同樣捆了起來。
皮靴和鐵棍如雨點落下時,我聽見暴徒頭目打電話:“林董,小姐放心,一定把東西逼問出來......”
林董?林小姐?!
那不是大二暑假,我在盤山公路懸崖邊,拚死救回的那個昏迷的中年富豪嗎?他女兒當時還在國外!
我猛地抬頭嘶喊:“我認識林董!我救過林董的命!讓我跟他說話!”
電話被粗暴地遞過來,傳來一個年輕女人冰冷厭惡的聲音:“哪來的騙子?我爸從不認識你。”
“往死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