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禮的病明明早就能做手術根治,你為什麼要騙他無藥可醫?”
“你知道他每天夜裏都疼得攥緊床單,連呼吸都不敢重一下嗎?”
對外宣稱“此生唯愛賀知禮”的女人,語氣卻沒半分愧疚: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個粘人精霸道的很,不許別人碰我,還在我身上蓋了章,要是阿禮治好了,這事就瞞不了了。”
宋遠棠的話像一把淬毒的刀,精準紮在賀知禮心上。
全城誰不知道,宋遠棠是個守身如玉的聖女?
結婚五年,她從不跟他親熱,對外隻說是心疼他先天的怪病,舍不得讓他受半分累,就連賀知禮自己,都曾為這份“深情”紅過眼眶。
原來所謂的“禁欲”,從來都隻是對他一個人。
既然如此,這個女人他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