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三年,曾許我一世一雙人的裴景珩包養了一個女大學生。
對此,他的理由是:
“你拿我當替身,我包養一個女人,很公平,各取所需,不好嗎?”
我杵在原地,啞口無言。
四年前,因為一場車禍,裴景珩為了護住我,被一塊碎裂的長玻璃刺進了腦子,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他卻失去了關於我的所有記憶。
我也曾試圖喚醒他與我之間的美好回憶,但每當我拿著舊物試圖讓他回憶時,他便會頭痛劇烈,情況嚴重時甚至會吐血。
醫生說他腦中的傷口特殊,經不起一點刺激,我隻好收起曾經的舊物,與他從頭開始。
沒想到這唯一留下的幾張合照與一頁日記,卻被他誤會成是我感情不貞的罪證。
不過我不打算解釋,因為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