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癡迷收集限量包。 我帶她去了陳嶼新收購的中古店。 婆婆剛拿起一隻喜馬拉雅鉑金包,連防塵袋都沒來得及拆開。 一個年輕女人就帶著幾個黑衣保鏢衝了進來,她的人粗魯地一推,直接把年過六旬的婆婆推搡到身後的玻璃貨架上。 “哪來的土鱉!買不起就別碰!這店裏的藏品是你能摸的嗎?” 我心頭一緊,衝過去扶住被撞得頭暈眼花的婆婆,對著那女人厲聲反駁。 “你嘴巴放幹淨點!我們是受邀來的貴客,你知道你剛才推的人和這家店的老板是什麼關係嗎?你們才是強闖私人展廳的強盜!” 那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年度最佳笑話,突然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身體前仰後合。 “蠢貨!打秋風打到正主跟前了?我告訴你,我就是這裏的新任主理人,這家店是我未婚夫特意溢價買下來,給我玩票打發時間的。” 她揚起戴著碩大粉鑽的手,輕蔑地上下打量著我們,眼神裏的鄙夷如同實質。 “我可沒有你們這種窮酸親戚。至於我未婚夫——”她故意停頓,欣賞著我瞬間僵硬的表情,然後輕蔑地一笑,“陳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更不可能有你們這種穿打折貨的親戚。” 我瞬間明白了,我說陳嶼為什麼前段時間不聲不響,非要花三倍的價錢收購城中這家最頂級的中古奢侈品店,原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