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準備了三年的畫展,卻在開幕前三天,被父母要求署上養妹的名字。
“夢潔吃了太多苦,不像你一直養尊處優。不就一個畫展,讓讓她怎麼了?”
從小,我因為姐姐的身份讓了她太多,這一次我嚴詞拒絕。
可就在畫展當天,許夢潔站在眾多記者的鏡頭前,聲淚俱下地控訴我。
“許諾長期剽竊我的作品,隻要我稍有不從,就對我打罵不休......”
甚至還露出血淋淋的傷口,讓我百口莫辯。
一夜之間,我被釘在了恥辱柱上,遭到毀滅性的網暴。
朋友避之不及,父母沉默不語。
最後我被那些不知情群眾打到奄奄一息的時候。
許夢潔已經竊取了我的成果,正站在聚光燈下接受誇讚。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舉辦畫展這天。
這次,我主動要求署上許夢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