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十年,老公的白月光終於嫁人。
而我因為沒幫他去取西裝,被他堵在衛生間狠狠扇了耳光。
“今天我要送清棠出嫁的,你能忘了取衣服?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癡傻的兒子也推了我一把,哭著大喊:
“媽媽就是想讓清棠阿姨傷心,媽媽大壞蛋!”
我被推倒在洗手池前,看見鏡子中陌生的自己,不由得愣住。
頭發枯黃,滿臉淚水。
往日白皙的手如今被橡膠手套禁錮。
掌心的畫筆,成了永遠用不完的消毒液。
反觀那對父子,謝棲身段矜貴,年輕的不像快要奔四的人。
謝星越雖然腦子不好,卻被我養的白白胖胖。
這一刻,我有些悟了。
原來這個家,癡傻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