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生日那天,林薇在全校麵前向校草傅司禮告白。
傅司禮當眾燒掉了她的情書,語氣輕蔑:
“你身上的窮酸氣,隔老遠就聞到了。”
林薇猛地指向人群中的我,“你看上的這個社恐就好?信不信我能讓她徹底不敢見人!”
“動她一下,我讓你滾出這所學校。”
第二天,林薇因行為不端被通報批評,在主席台前罰站。
從此,她處處與我為難,而傅司禮每次都會為我“出頭”。
直到那天,林薇把我堵在圖書館角落,將我書包裏偽造的作弊小抄拍下來發到校園網。
傅司禮紅著眼把她拽進空教室。
門縫裏傳來他們的對話:
“發啊,這種程度算什麼?”
“傅司禮,你昨晚在我家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別忘了,是你說要給她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我才幫你弄到那些‘證據’的。”
我靠著牆緩緩滑坐在地,原來他每一次的“維護”,都隻是把她推向他的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