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生日那天,我被幾個小混混拖進了胡同小巷。
這次我沒有求救,甚至沒有掙紮。
因為我知道,陸尋的黑月光又在幫他考驗我的忠誠度了。
我被抬上救護車時,已然肝腸寸斷,不成人形,連肚子裏的孩子都化成了一灘肉泥。
零點一過,我果不其然接到了陸尋的電話。
他聲音陰冷,咬牙切齒:
「你是瘋了嗎?幾個小混混而已!你明明打得過他們,為什麼不反抗?!」
「安安這次設置的考驗是過分了些,但她隻是有些孩子氣,你也不用因為和她置氣就故意不反抗吧?」
「還好安安心善,留了一手,及時叫停了這些人,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話音剛落,便被林安安嬌聲拉去喝酒。
他電話掛得太急,以至於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其實半年前,陸安安為了考驗我對他的愛,給他下的那毒很難解。
我雖一如所料般為他解了毒,但身體也因此日漸虧空。
我早就打不過那些人了。
而這些人,在林安安的急聲催促下,並未放過我分毫。
昏迷前,我用盡最後的力氣,給他發去了消息:「離婚吧,我們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