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嘲笑一切燒香拜佛的行為是封建糟粕。
奶奶八十大壽,隻想讓他陪著在祖宗牌位前上柱香。
他卻當眾拂袖而去,痛斥這是“精神鴉片”。
壽宴中斷,20桌酒席作廢,把奶奶氣得當場中風。
事後他還理直氣壯:“我隻是捍衛科學,難道錯了嗎?是她自己心理素質差。”
我無力反駁。
奶奶中風,搶救黃金6小時。
我在病房外痛苦的等待,打他37通電話。
他回:“我在寫序言,別打擾我思路。”
後來,我無意間看到他和他“資助”的女大學生的聊天記錄。
為了讓女孩的畢業畫展順利,他跑遍了城裏所有的寺廟。
為她燒頭香、請護身符、捐功德錢,甚至還找了大師算開幕的良辰吉日。
女孩感動地說:“裴叔叔,您不是不信這些嗎?”
他溫柔回複:“為了你,我願意相信一切。”
我拿著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