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年會上,大伯以我“遲早要嫁人”為由,把我踢出了集團。
“晏夕辭,這集團的領導權,得由我兒子來。”
“你畢竟是女兒家。”
我看著祠堂裏那塊我捐了三百萬的功德碑,沒說話。
父母身亡,我拉扯弟妹,扶持大伯把瀕臨破產的公司做到上市。
他們一家靠我吃的滿嘴流油。
如今,我成了第一個被清算的人。
可他們忘了,公司37項核心技術專利,全在我個人名下。
最大的海外客戶,合同裏簽的也是我的“關鍵人條款”。
我沒爭辯,隻是把大伯的決議和兩份文件群發給了董事會和所有合作方。
一夜之間,公司股價暴跌熔斷,所有合作項目凍結。
大伯這才慌了,帶著全族老小在我別墅外跪了一天一夜求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