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牆之隔,顧臨淵心尖上的青梅在嬌喘求饒。
我麵無表情地解決完叛徒,拖著帶血的合同塞入門隙。
下一秒,衣衫不整的江鹿依氣急敗壞地把我扯進去。
“我就知道你圖謀不軌,打著保鏢的幌子偷窺我和臨淵哥哥辦事,該不會是想加入我們吧?”
我表情崩裂,對這個蠢貨的耐心積攢到爆發邊緣。
申城所有社會名流都要喚我一聲“綰姐”,恨不得用錢砸死我,跪請我去當貼身保鏢。
如今到她嘴裏卻變成了邀寵的蕩婦。
我提醒顧臨淵:“顧少,合同到手此地不宜久留,請您不要放縱江小姐。”
本以為顧臨淵會和往常一樣迅速撤離,遠離危險。
結果他一臉饜足地攬著江鹿依的肩膀,似笑非笑對我說:
“舒綰,這次行動是你故意騙我來的吧?”
“沒和你打野戰是不是很失望?別忘了你下賤的身份永遠配不上我。”
我的心從頭冷到腳。
他不會也以為,我任勞任怨待在他身邊三年,是因為喜歡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