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為救腎衰竭的男友,我毫不猶豫割了一顆腎,卻因術後感染,腦子燒傻了。
他愧疚地護了我一年又一年。
向我過世的爸媽起誓。
“我一定會照顧好南希,這輩子我活著,就不會讓她受苦。”
可後來,他眼中的光漸漸黯淡,煙酒味越來越重。
不再給我準備玩偶,不再給我買棉花糖,也不再跟我講公主和王子的故事......
他的世界有了另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生病了,他掐紅了我的手腕,許久未見的狼狽。
“南希,你把心臟給婉容好不好,跳舞是婉容夢想,人工心臟支撐不住,你沒了未來,可她還有啊。”
我身子止不住顫抖。
陳敘白紅了眼,像沒了半條命。
“我求求你了,我的人生和你綁一塊,算是沒了,讓她去追夢好不好。”
可是那樣,我感受不到心跳了。
也不能吃棉花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