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對我百依百順。
他們總會叫哥哥讓著點我。
會在親戚說我就是個“移動庫”的時候護在我身前,指著門讓他們滾。
把我抱在懷裏告訴我。
“你和哥哥對爸爸媽媽來說一樣重要,別聽任何人亂嚼舌根。”
直到八歲那年,我厭倦了經常要抽骨髓的痛楚。
拒絕配合他們,給哥哥進行治療。
從來都溫聲細語的媽媽第一次對我發了火。
“如果不是你哥哥生了重病,你根本不可能出生!你分走了他本該得到的那麼多愛,就連這點補償都不願意給他嗎?”
爸爸二話不說,強行把我按在床上。
“醫生,不用管她,直接抽!”
我疼的大聲哭嚎掙紮。
媽媽嫌我吵。
拔針後將我關進了桑拿房,帶著哥哥去了醫院。
可他們沒注意,桑拿房的高溫已經被打開了。
我拚命的推門,門卻已經被媽媽反鎖。
爸爸媽媽,我知道錯了,我願意給哥哥治病。
你們可以別不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