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蔣奕洲養了五年的替身。
他教我穿他白月光喜歡的裙子,彈她最愛的曲子,連微笑的弧度都要分毫不差。
最初遇見他時,我正為父親的高昂治療費發愁,是蔣奕洲出手解圍。
那一刻,我像飛蛾看見了火。
後來才知道,他看中的不過是我七分像溫婉的側臉。
“溫婉最喜歡香奈兒五號,以後你都用這個。”
“笑的時候唇角上揚3.1厘米,不要多也不要少。”
在他的指令下,我活成另一個女人。
可笑的是,我竟真的愛上了蔣奕洲。
愛他深夜歸來時為我整理裙擺的溫柔,愛他醉後呢喃我名字的錯覺,
哪怕我知道,他透過我,在看別人。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他冷冰冰地讓我“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