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那年,我親手將媽媽染血的求救信,交給了人販子村長。
換來的,是她被打斷一條腿,又多熬了三年。
後來媽媽被救,每年的那天,都成了我的刑期。
她會找人打斷我的腿,再請最好的醫生接上,周而複始。
第八次斷腿後,我疼的昏死過去。
再睜眼,我就因應激創傷,導致記憶錯亂。
媽媽站在床邊,像是終於等到這個結果。
她指向一旁毀容跛腳的護工林姨:
“她,才是你媽。以後別認錯了。”
我懵懂點頭,跟著“媽媽”林姨離開了。
直到林姨病重,帶來了天價醫藥賬單。
我跪在夜總會冰冷的台階上,顫抖著脫去衣衫,決定賣身救母。
卻迎麵對上了媽媽。
她慌亂衝來,用外套死死裹住我,聲音裏是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破碎:
“萱萱......你不要媽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