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歲到十八歲,我被賣進夜總會生不如死。
直到謝昱舟對我一見鐘情將我娶回家。
他請最好的醫生給我治療、無數錢財往我眼前堆。
圈裏誰敢議論我,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家破人亡。
從此無人再敢說我配不上謝昱舟。
在我以為這份幸福能延續之際,他請來一個保姆照料我。
和那人販子如出一轍的麵龐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後,汙黑的手緊緊抓住他幹淨的衣袖:
“太,太太好。”
重度潔癖的謝昱舟親昵地反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當年的事不是小琪的錯,以後這個家就由她來管,你好好休息。”
我瞪圓了雙眼,字音破碎:
“你明明說過要親手抓住她讓她嘗嘗我的痛苦,為什麼——”
“知許,”他溫柔擦過我的眼角,聲音卻沉了下來:
“別哭了,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