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謝言洲得罪了醫療黑市。
我砸下全部身家,並承諾要為他們無償工作五年,才勉強保下他一條命。
可我拖著一身血腥味回到家,卻發現老公把他的女兄弟帶了回來。
“芷柔因我受到驚嚇,精神受損,我要照顧她。”
後來我才知道,他得罪黑市,竟是為了這個女人。
可她一住就是三年,他們在我麵前曖昧,擁抱。
我為了雙胞胎兒子,忍了。
直到我看到薑芷柔拿著一件情趣內衣,對我兩個兒子說:
“阿姨每次和你們爸爸玩過家家,都怕被你們媽媽發現,不然就要被趕走了。”
兩個兒子立刻衝過去抱住她,大哭起來:
“那個賤女人身上都是血臭味,我們不要她,我們隻要薑媽媽!”
薑芷柔笑了,指了指身旁的尖尖的筋膜槍,眉眼彎彎。
“你們的媽媽手術太辛苦,咱們現在就用這個“好好”給她放鬆一下眼睛,這樣她就永遠不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