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謝言洲得罪了醫療黑市。
我砸下全部身家,並承諾要為他們無償工作五年,才勉強保下他一條命。
可我拖著一身血腥味回到家,卻發現老公把他的女兄弟帶了回來。
“芷柔因我受到驚嚇,精神受損,我要照顧她。”
後來我才知道,他得罪黑市,竟是為了這個女人。
可她一住就是三年,他們在我麵前曖昧,擁抱。
我為了雙胞胎兒子,忍了。
直到我看到薑芷柔拿著一件情趣內衣,對我兩個兒子說:
“阿姨每次和你們爸爸玩過家家,都怕被你們媽媽發現,不然就要被趕走了。”
兩個兒子立刻衝過去抱住她,大哭起來:
“那個賤女人身上都是血臭味,我們不要她,我們隻要薑媽媽!”
薑芷柔笑了,指了指身旁的尖尖的筋膜槍,眉眼彎彎。
“你們的媽媽手術太辛苦,咱們現在就用這個“好好”給她放鬆一下眼睛,這樣她就永遠不會發現了。”
......
“姐姐,你每天做手術太辛苦了,眼睛肯定很累吧。”
“你別動,我幫你放鬆一下,很快就好了。”
房間門被猛地推開。
薑芷柔手裏拿著一把尖頭的筋膜槍,帶著我的兩個兒子衝了進來。
謝子昂和謝子軒,一左一右將我死死按在床上,臉上異常興奮。
薑芷柔把高速震動的筋膜槍對準我的眼睛。
我頭皮瞬間炸開。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這東西會弄瞎我的!”
我驚恐地掙紮,可子昂和子軒用盡了全身力氣,像兩把鐵鉗,死死地將我鉗住。
見我動彈不得。
薑芷柔的眼神瞬間變得狠毒,將筋膜槍狠狠戳向我的右眼。
“啊——!”
尖銳的刺痛感傳來,我眼前一黑,溫熱的液體瞬間湧出。
“蘇晚夏!”
謝言洲聽到我的尖叫聲,終於衝了進來。
看到我滿臉是血,他愣住了。
那一瞬間,我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他會救我的,他畢竟是我的丈夫。
可還沒等我開口,薑芷柔立刻淚如雨下地撲進了謝言洲懷裏。
“言洲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隻是看姐姐太辛苦,想幫她放鬆一下,可她突然就發脾氣推我,我沒站穩......”
我的大兒子謝子昂立刻指著我,大聲告狀。
“爸爸!是她不識好人心!她把薑媽媽推倒了!”
小兒子謝子軒也跟著哭喊。
“我們不要這個壞媽媽了!她欺負薑媽媽!她身上好臭!”
我捂著血流不止的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
“謝言洲,是她故意想要戳瞎我!”
可謝言洲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心疼,隻有徹骨的厭惡。
“夠了!蘇晚夏!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芷柔一片好心,全被你當成了驢肝肺!你還要誣陷她和孩子?”
他甚至都沒有走近看我一眼,反而緊張地抓起薑芷柔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檢查。
“芷柔,你有沒有受傷?被她推到哪裏了?疼不疼?”
那語氣溫柔似水,卻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捅進我的心臟。
他滿眼憤怒地看向我,想要說什麼。
最後卻又忍住,隻留下了一句:
“罰你今天不準吃飯,在房間裏好好反省!”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扶著那個受驚的女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門被重重關上,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芷柔別怕,我帶你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絕對不能留下任何後遺症。”
可笑。
我這個受害者,躺在血泊裏。
而他,卻帶著加害者,去做全麵檢查。
我獨自走進衛生間。
鏡子裏的我右眼腫得像個核桃,鮮血和淚水混在一起,糊了滿臉。
作為一名頂尖的醫生,本能告訴我,我的眼角膜可能已經穿孔了。
手因為劇痛而抖得不成樣子,隻能簡單處理了傷口。
我癱坐在冰冷的地磚上,疼痛逐漸消失,隻剩下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謝言洲帶著薑芷柔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將一張賬單狠狠摔在我麵前。
“蘇晚夏,看看你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