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的除夕,我做了一桌陸靳言愛吃的菜。
可他又失約了。
我沉默一瞬,熟門熟路地去了他白月光家。
陸靳言果然在那。
他站在凳子上,正仰頭換燈泡。
“謝謝你,我一句燈泡壞了,丟下對象就來了。”
“陸教授,重友輕色的可貴品質要保持哦。”
溫淑雅用雙手扶著他的腿,臉不經意擦過他的敏感部位。
他沒有閃躲,嘴角還有淺淡笑意。
畫麵如此刺眼,我卻沒再崩潰鬧吵。
隻平靜地向他提了分手,轉身離開。
陸靳言卻壓根不信。
“鬧小性子而已,冷她幾天,回頭我勾勾手,就能把她哄好。”
可他不知道,過去我那麼好哄,隻是因為愛他。
但從今往後,他再也哄不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