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軌,我心如死灰,提出離婚。
可爸媽貪戀顧家富貴,用養育之恩求我再忍兩年,婚到底是沒有離成。
不過日子好過多了,我不再如過去一樣發了瘋地逼顧銘書回頭,隻一心過自己的日子,一麵存錢,一麵算著應下爸媽的兩年,還剩多少天。
顧銘書又醉醺醺地回家,身上帶著茉莉的香水味。
茉莉是他公司的小秘書,顧銘書數次應下把她趕走,再也不見,卻到我們婚姻都要散了,那個女孩兒還沒有走。
“婉清,婉清!”
夜半,沙發上的顧銘書從宿醉中醒來,習慣地呼喚我的名字。
我才爬起來,給他煮醒酒湯,扶他回房睡覺。
他脖子上的口紅印,我也悉心擦拭好了,收拾幹淨之後回身去自己的房間。
顧銘書忽然問:
“你還要和我冷戰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