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京圈頂級豪門被除名的長子。
沈家人找到他時,他剛咽下最後一口氣,躺在那張吱呀作響的舊藤椅上,渾身是血,卻像隻是睡著了。
手裏,還緊握著那柄用了半輩子,刻出無數木人樁的雕刻刀。
我看著那個我該叫爺爺的男人,從一輛牌照駭人的黑色紅旗上下來。
他沒看父親,而是看向我,目光如冰冷的探針。
“沈家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他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跟我回去。”
我點了點頭,隻應了一個字:“好。”
他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屬於上位者的了然。他認定我是來攀附沈家這棵參天巨樹的。
他永遠不會知道。
我爸斷氣前,胸腔像個破風箱,咳著血沫子,抓住我的手。
“小子…沈家上下,都笑我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