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前夜。
我剛伺候完小少爺睡下,女主人林雅就叫住了我。
她將一套明顯小了好幾號的“女仆裝”扔到我臉上。
“許媽,明天公司在我們別墅辦萬聖節派對,你穿這個招待客人。”
布料少得可憐,裙擺短得遮不住任何東西。
像一塊成人店裏的破布。
我想著臥床病重,連呼吸都帶著雜音的老公,捏緊了拳頭。
“雅雅,我老公身體不舒服,明天派對能不能讓鐘點工......”
“讓你穿你就穿,扭扭捏捏個什麼勁兒?”
一旁的顧言昭不耐煩地打斷我,他正欣賞地看著林雅身上的裝扮。
“一個臭保姆,給你臉了是不是?讓你這麼做是看得起你。”
林雅挽住顧言昭的胳膊,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還真把自己當長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那一刻,我心裏最後一絲對顧言昭的溫情也熄滅了。
我曾是月子中心年薪百萬的金牌月嫂。
為報他父親顧老先生的舊恩,我放棄事業,來給他家當了三年保姆。
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羞辱。
我突然笑了,撿起那件沒幾塊布料,破爛一樣的衣服。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