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宴清的婚禮總會變成事故現場。
第一次,我的酒被投了老鼠藥,當場癲癇發作,淪為上流社會的笑柄。
第二次,我在婚禮上被連捅三刀,身上至今還掛著尿袋。
第三次,一輛越野衝進婚禮現場,碾碎我的小腿骨,我的舞蹈生涯就此終結。
......
而這些事故,無一例外都是傅宴清那個癡傻青梅的傑作。
每次我隻要露出憤怒或委屈,他總是先出言責怪,
“夏夏為了救我受傷,心智隻有六歲,你別老跟一個小孩計較。”
這次,邱夏夏幹脆放火燒了禮堂。
我將傅宴清撲在身下,全身被燒得潰爛。
傅宴清守了我整整一個月。
卻在出院時,聽到他交代醫生朋友。
“藥隨便開,別讓她好太快。”
朋友訝異道,“她為了救你,才受這麼重的傷。”
傅宴清卻打斷道,“她的付出不足夏夏萬分之一。”
“我就是見不得她欺負夏夏,她害夏夏燙傷,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朋友咋舌,“那之前?”
傅宴清想也沒想就回答,“都是我教夏夏做的,她智商永遠停留在六歲,我總要教會她學會反擊、保護自己。”
我呼吸一滯,原來一切痛苦,全拜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