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那年,孤兒院失火,
我為救溫述年被鐵釘捅穿左眼珠,從此沒了隻眼,多了個洞。
他玩命開了十年地下賽車,終於攢夠錢給我換上最貴的義眼。
我站在鏡子前,不願去看萎縮的眼眶。
他卻一遍遍親吻我的眼角:“阿月,你永遠是最美的月亮。”
那場賽車讓他名聲大噪,而我也成了他追求者的眼中釘。
我被欺辱,他就豁出命去狠狠報複。
直到那次,我衣衫不整躺在廁所汙水坑裏。
秦氏千金騎在我身上,挖出我的義眼。
她捂嘴幹嘔:“咦,好惡心的眼睛。”
次日,我的私密照片連同義眼,一起出現在拍賣會上。
溫述年猩紅了眼像隻失控的狼,散盡全部身家點天燈買下照片和眼睛,並放下狠話:
“誰再敢動明絮月一根頭發,我必定和他同歸於盡。”
可剛靠近後台,裏麵就傳出秦芸白的喘息:
“怎麼,和我做這種事,就是你溫述年說的同歸於盡?”
她嬉笑兩聲:
“你說獨眼妹看見了,會不會哭啊?”
那一刻,我僅剩的眼睛好像也失明了。
溫述年,我再也不是你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