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顧淮做了七年槍手,助他從地下歌手登頂為樂壇天王。
在他榮獲金曲獎最佳製作人的那天,他當眾感謝他心心念的蘇瑤。
後台,他將三十萬獎金轉給我,語氣是我熟悉的施舍。
“辛苦了,念念,這是你應得的。”
他不知道,那首讓他封神的《不朽》,是我寫給我病逝母親的悼亡曲。
他更不知道,他的白月光蘇瑤,正用這首歌的版權合同,逼我簽下一份六十萬的欠款協議。
“許念,你不過是阿淮養的一條狗,你媽死了,她的歌也該歸我了。”
我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撥通了那個七年未曾聯係的號碼。
“爸,我不想玩了。”
“我要他,還有他護著的那個女人,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