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那天,父子倆慶祝的鞭炮連響三天。
葬禮上,唯一來的,隻有被我害到名聲盡毀家破人亡的兒媳。
她丟下白菊,神情冷漠。
“當年你為了拿捏我,造我黃謠、裝病騙錢,壞事做盡!今天,我來看你的報應。”
“來世,記得做個好人。”
我目眥欲裂,恨不得手撕了她。
“明明你給我兒子戴綠帽還是個伏地魔,一分不賺全靠我兒子養著,裝什麼受害者!”
直到我骨灰被老公隨手倒進馬桶。
我聽見他笑著跟兒子說:
“挑撥離間這法子好用吧?當年我就用這辦法讓你媽乖乖被拿捏,一輩子給咱們陸家當牛做馬。”
兒子豎起大拇指:
“薑還是老的辣,我老婆現在沒工作、沒存款,還被孩子綁著,發現我出軌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這才明白,這些年老公和兒子在我與兒媳挑撥離間。
隻為了他倆好坐收漁翁之利,吃幹抹淨我倆的價值。
再睜眼,我竟重回兒媳政審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