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禮是我這輩子能攀上的最高的枝。
旁人都說我這種賣酒女給霍修禮提鞋都不配。
霍修禮卻許諾會給我一場最盛大的婚禮。
可婚禮當天,他卻將為了穿婚紗餓了幾天的我丟在禮堂。
隻因為他最近資助的貧困生聽了他結婚的消息後沒吃午飯。
我穿著拖地婚紗找到霍修禮時,他正毫不嫌棄的舔掉貧困生嘴角的米粒。
有人笑著起哄。
“霍哥這麼寵著這個,就不怕家裏的那個跑了?”
霍修禮摘掉了我親自挑選的婚戒,無所謂的回答。
“她舍不得。”
可後來,我挽著別人男人登上飛機的前一刻。
他卻跪在我麵前哭著問。
“你和他走了,那我呢?”
我無奈的笑笑。
“沒辦法,他舍不得和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