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四年,蕭元瑜說他無心女色,要夫妻分房。
薛芙如便無怨無悔地守了四年活寡,咽下委屈侍奉公婆,甚至拿出嫁妝補貼家用,每日操持上下,苦苦維持侯府的體麵。
直到蕭元瑜去了趟江南,帶著微顯孕肚的假千金回來,薛芙如才知道。
原來蕭元瑜不是不行,隻是對她不行而已。
“當年是你暗中設計,我才娶你進門,如今隻要你讓出正妻之位,貶為妾室,已是仁慈。”
“你四年無所出,難道要我們蕭家絕後?”
“絮如已懷孕,自然金貴些,你若有一絲照顧不周,就去祠堂跪著。”
......
薛芙如的心也死了,轉身跪在老太太麵前。
“老太太,我願讓出正妻之位,改嫁九叔牌位。”
什麼侯府長媳?她不稀罕了。
心上人死了,薛芙如開始擺爛。
貪色公公要納妾?她不勸了。
刁蠻小姑要說親?她不選了。
刻薄的婆婆問銀子?她不管了。
侯府上下亂成一團,假千金這個侯府長媳忙到流產。
薛芙如將自己的嫁妝生意經營得如火如荼。
然而得知自己不過是個替身,渣前夫卻悔了,跪著求原她破鏡重圓。
一直披著馬甲在暗處的男人忍不住了:“蕭元瑜,敢對你九嬸無禮?去祠堂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