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一場車禍,
讓我失去了肚子裏的孩子和腰部以下的知覺。
五年來老公薄明修對我不離不棄。
“明修,今天是孩子的祭日,我想去看看他。”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隨即是他不耐煩的語氣。
“我要加班,要去你自己去吧。”
保姆陳婉走了過來。
“看來,薄先生終於受夠你了。也是,換做誰照顧一個廢人照顧五年都會受不了的。”
“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我回頭剛要訓斥她,卻看到她穿著我的吊帶睡衣。
“沈心辭,薄太太的位置你坐得夠久了,該讓位了。”
我嗤笑一聲:“就憑你?”
她緩緩掀起裙子,露出肚子上一條剖腹產的疤。
“就憑我生了薄明修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