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
老公季淮安非要拉著我,帶上剛滿半歲的兒子,搞一家三口的第一次長途旅行。
我本是期待的,直到在機場看到他那個穿著熱褲、笑得一臉無害的“女兄弟”許晴柔。
“嫂子,淮安也真是的,非要叫我來,我一個單身狗,當電燈泡多不好意思。”
一路上,她嘴上說著不好意思,陰陽怪氣的話卻沒停過。
我給兒子買了瓶進口礦泉水衝奶粉,她撇嘴:“嫂子真講究,這水可比我一頓午飯還貴了,不像我,喝自來水長大的,皮實。”
季淮安立刻幫腔:“晚晚,晴柔跟你開玩笑呢,她就是這麼節儉。”
我抱著兒子,懶得理會。
懷裏的兒子諾諾忽然不安分地動了動。
緊接著,一個奶聲奶氣的童音在我腦子裏炸開。
【我這親媽的茶藝真是練到爐火純青了,不去禦膳房當大廚都屈才了。】
我渾身一僵,低頭看著懷裏咿咿呀呀的兒子。
幻覺?
【呸,什麼進口水,一股子銅臭味。還不是花我這冤大頭親爹的錢。】
【等我出生,必把他家產全吞了,一個子兒都不給大老婆生的那個傻兒子留!】
我猛地抬頭,視線越過季淮安,死死盯住他身邊那個笑意盈盈的許晴柔。
我懷裏的諾諾是我兒子。
可這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