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八歲生日這天,沈離的表弟用家鄉方言衝他擠眉弄眼。
“哥,這小啞巴還挺好用的吧?什麼時候把她名下的財產弄到手?”
沈離將切好的第一塊蛋糕遞給我,用方言回道。
“快了,等她爸留下的那筆錢下來,我就把她賣到山裏去,到時候我們一家玩‘消失’。”
“你可得抓緊點,別讓她跑了,不然咱們都得完蛋。”
親戚們發出一陣心照不宣的哄笑,紛紛誇他有本事。
我微笑著接過蛋糕。
他們不知道,為了融入他們家,我早就把那門晦澀的方言學得滾瓜爛熟。
他們更不知道,我爸留給我的信托,是一整個商業帝國。
三天後,我就會如他所願,讓他們從這個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