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理醫生丈夫宋知珩是業內公認的冷麵神。
今天,學妹助理告訴我,他破例接診了林知夏。
那個在三年前全國體操決賽前夜,將我的鎂粉調包成混著鏽鐵屑的毒粉的前隊友。
宋知珩徒手砸碎了玻璃,滿手是血的掐著蘇晚晴的脖子按在牆上,五個醫護人員才把他拖開。
“我會讓你活著比死痛苦。“他當時的樣子,連我都害怕。
所以我笑了笑,選擇了相信他。
直到我提前結束巡講回家,想給他一個驚喜。
卻看見本該結束診療的時間,重度潔癖的他正細致地親吻她腳踝上陳舊的疤痕。
嗓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你每一次因為訓練受傷時,我就該這樣吻你。”
他臉上的迷戀完全代替了過去的厭惡。
我渾身發抖的退回走廊,從包裏拿出了診斷書緩緩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