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車禍後,程齊頌將我帶回了程家。
按照輩分,我得喊他一聲“小叔。”
作為京圈出了名的浪蕩子,程齊頌身邊的女人從來堅持不過三個月。
唯獨我憑借著這層特殊關係,雷打不動跟在他身後十年。
人前,他懶洋洋地澄清和我的緋聞:
“當作晚輩來疼的,我能動什麼歪心思?”
人後,他把我按在落地窗前吻得意亂情迷。
卻在我99次提出,想換一個更名正言順的身份留在他身邊時。
想也沒想地拒絕,“不行。”
“諾諾,有些東西不是你該肖想的,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別越界了。”
我望著他多情又冷淡的眉眼。
我們之間,難道不是早就越界了麼?
後來聽說程齊頌的白月光回國,要和他聯姻。
我也如他所願劃清界限,轉頭答應了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