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生日那天,爸爸帶回來一個男孩。
他說,這是我的生日禮物。
從那天開始,這個叫沈燼的男孩在我的生命中紮下了根。
十七歲那年,爸媽因為公司破產,相攜自殺。
沈燼說,知晚不哭,隻要我們還在一起,家就不會散。
麵前稚氣未消的少年,從那天開始長成了一麵沉默的高牆,為我屏蔽了外界所有的風雨。
二十三歲那年,我因為仇家的暗算,成了一個又瘸又啞的廢物。
沈燼哭著跪在我麵前說,知晚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後來,他把自己磨成了我對付仇人時,最鋒利的一把劍。
隻是那時候的我從來沒有想過。
這把劍,有朝一日,終會架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