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豪門真千金,我在鄉下被磋磨了十八年,才被接回父母身邊。
回家第一天,我就被告知要代替假千金姐姐,嫁給那個出了名的殘疾大佬。
他們說,這是我身為女兒應盡的義務。
大婚當晚,我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傅承硯,他陰鷙地看著我,如地獄惡鬼。
他的心腹管家站在一旁,鄙夷地提醒我:
「先生腿腳不便,但腦子清楚得很,別想耍什麼花樣,安分守己才是你的出路。」
我當著他們的麵,緩緩脫掉了高跟鞋,露出了自己畸形扭曲的左腳。
「我們退婚吧。」
傅承硯冷漠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細微變化:「理由。」
我抬頭,笑得很真誠。
「你一個瘸子,每天睜眼就要麵對我這個跛子,不晦氣嗎?反正我覺得挺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