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台上,我正為首富做心臟移植。
男友的白月光妹妹是巡回護士,她竟嫌捐獻的心臟“不幹淨”,用自來水衝洗!
首富當場死亡,我拚盡全力也回天乏術。
手術室外她哭著抓住我的手:
“我隻是想弄幹淨一點,誰知道會這樣!”
男友也護著她:“思思有潔癖!她不是故意的!”
我堅持報警,最終思思被判過失殺人。
男友難過了幾天也釋然。
之後他順利晉升醫科主任,我與他結了婚。
幾年後我闌尾炎手術,他卻買通醫生,將麻藥換成了肌肉鬆弛劑。
他在我耳邊輕語:“她隻是愛幹淨,你就讓她前途盡毀。
現在,我讓你嘗嘗全身清醒,卻動彈不得的滋味!”
我在極致的清醒和劇痛中被活活開膛破肚!
再睜眼,我回到了手術台前。
這一次,我選擇放下手術刀。
我倒要看看,這場手術鬧劇,他們要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