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術台上,我正為首富做心臟移植。
男友的白月光妹妹是巡回護士,她竟嫌捐獻的心臟“不幹淨”,用自來水衝洗!
首富當場死亡,我拚盡全力也回天乏術。
手術室外她哭著抓住我的手:
“我隻是想弄幹淨一點,誰知道會這樣!”
男友也護著她:“思思有潔癖!她不是故意的!”
我堅持報警,最終思思被判過失殺人。
男友難過了幾天也釋然。
之後他順利晉升醫科主任,我與他結了婚。
幾年後我闌尾炎手術,他卻買通醫生,將麻藥換成了肌肉鬆弛劑。
他在我耳邊輕語:“她隻是愛幹淨,你就讓她前途盡毀。
現在,我讓你嘗嘗全身清醒,卻動彈不得的滋味!”
我在極致的清醒和劇痛中被活活開膛破肚!
再睜眼,我回到了手術台前。
這一次,我選擇放下手術刀。
我倒要看看,這場手術鬧劇,他們要如何收場!
........
再睜眼,無影燈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器械碰撞的清脆聲,監護儀平穩的“滴滴”聲,一切都熟悉得可怕。
我正站在手術台前,為新晉首富傅先生做心臟移植手術。
巡回護士俞思思正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恒溫箱走進來。
箱子裏是那顆等待移植的供體心臟。
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樣。
俞思思打開箱子,看著那顆浸在保存液裏的心臟,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起。
“卓主任,這顆心......上麵怎麼好像有點血汙?看著好不幹淨。”
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手術室每個人的耳朵裏。
器械護士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她小聲解釋:“這是正常的,俞老師。”
俞思思卻像是沒聽見,她端著心臟,求助般地看向手術的總指揮,我的男友,卓熠。
“阿熠哥,這真的沒關係嗎?傅先生可是......”
卓熠的聲音從我對麵傳來,帶著安撫的意味。
“思思,別擔心,這是正常現象,不會影響手術。”
“可是......”
俞思思的臉上寫滿了糾結和擔憂。
前世,就是這句“可是”之後,她端著心臟走向了水槽。
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厲聲喝止她,可一切都晚了。
自來水裏的細菌和雜質瞬間汙染了供心,導致了嚴重的排異反應。
傅先生死在了手術台上。
而現在,我看著俞思思那張純潔無辜的臉,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
我手中的手術刀“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金屬落地的聲音在安靜的手術室裏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看向我。
卓熠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莘蕪,你在做什麼?集中精神!”
我緩緩抬起頭,目光越過他,直直地看著俞思思。
“這台手術,我不做了。”
我的聲音很平靜,卻像一顆炸雷。
手術室裏瞬間一片死寂。
俞思思愣住了,她捧著心臟的手微微一抖。
卓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莘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病人還躺在手術台上!”
“我當然知道。”
我脫下無菌手套,扔進醫療廢物桶。
“但這位護士對供體心臟的潔淨度有疑慮,我不敢繼續。”
“我怕出了事,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的話讓俞思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像是被燙到一樣,手一鬆,那個裝著心臟的無菌容器直直地朝地上摔去!
“啊!”
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旁邊的人都嚇傻了,誰也不敢去接。
我冷眼看著。
眼看容器就要落地,俞思思卻又眼疾手快地用腳一勾,將它踢向了一旁的不鏽鋼清洗槽!
“砰”的一聲,容器撞在槽壁上,蓋子彈開。
那顆鮮活的心臟,滾進了冰冷的水槽裏。
俞思思像是被嚇壞了,她下意識地就去擰動水龍頭!
“嘩啦啦——”
清澈的自來水瞬間噴湧而出,直接澆在了那顆心臟上!
整個手術室,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魂飛魄散。
麻醉師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完了!”
監護儀上,傅先生的各項生命體征開始瘋狂報警,發出刺耳的尖嘯!
“快!除顫!腎上腺素!”
卓熠的吼聲撕心裂肺。
而俞思思,她癱坐在地上,指著我,發出了杜鵑啼血般的哭喊。
“是她!是她突然說不做了,我被嚇到了才會手滑的!”
“莘蕪姐!你怎麼能這樣!你是在故意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