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我被醫院緊急電話打醒,有羊水栓塞病人需要立刻手術。
我衝進醫院,看到術前準備的物品瞬間傻眼。
我的白大褂被扯爛。
整瓶的生理鹽水被替換成了別的東西。
我轉頭看向今晚值班負責手術物品整理的老公,和他身後的小實習生:
“什麼意思?”
顧淮安直接不裝了:
“你不是首席外科醫生嗎?怎麼?這點小場麵都應付不了?”
“要怪就怪這病人病的不是時候,我跟晚晚正玩的開心,打斷我們就該死。”
我一耳光落在他臉上:“手術馬上開始,你這樣胡鬧會出大事!”
他隻是嗤笑一聲:
“出事了好啊,手術失敗了你正好被踢下醫師主任的位置,好讓晚晚坐上去。”
我冷笑一聲,直接把錄音筆上交。
他不知道,手術室裏躺著的是京城首富的兒媳婦,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蕭家要捧在手心裏的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