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了丈夫利用特權將醫院唯一一顆移植心臟讓給白月光病危的父親。
“孟醫生,我爸就等著這個心臟救命了,求求你把這顆心臟給我們吧!”
白月光林雅苦苦哀求。
我冷聲回絕:“這心臟真的不合適他,你們放棄吧!”
作為心臟外科主任,我最清楚這顆心臟的珍貴,它應該留給真正適合的患者,而不是用來滿足某些人的私心。
當晚顧景炎照常端著牛奶走向我,“清嘉,喝點牛奶再睡。”
他的笑容溫柔如初,仿佛白天的爭執從未發生。
我接過牛奶一飲而盡,卻在意識開始昏沉時聽到他冰冷的話語:
“清嘉,你曾經是醫生,最懂生命的可貴,也該體驗一下瀕死的絕望。”
醒來時,我被鎖在即將被風暴潮淹沒的廢棄海島傳染病房裏。
冰冷的海水漫過腳踝,我沒有浪費力氣去敲那扇焊死的鐵門。
我冷靜地計算著,心率約120次/分,腎上腺素飆升,但大腦必須保持清醒。
顧景炎的聲音從監控裏傳來,冷酷宣告:
“你不是醫者仁心嗎?現在讓你親身體驗絕望,我看誰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