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給白月光用價值千萬的香檳建造高塔。
卻用自來水勾兌工業酒精的三無假酒慶祝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杯酒下肚,我嘔血不止,昏死在屋內不省人事。
等沈鈺趕來醫院,看到我麵色慘白的癱在床上,竟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
“你不是總嚷嚷著胃疼,我想用酒精能給你殺殺菌的。”
見我板著臉,他反倒先指責起我:
“冉冉唯一的生日願望就是有一座屬於自己的香檳塔,難道連這點小事你都要抓著不放嗎?”
“你隻是暫時受了點傷,冉冉可是永遠地告別了二十七歲的自己!”
是啊,肝臟不可逆受損,在他眼中這些都比不過蘇冉冉的生日儀式感。
反駁的話剛到嘴邊,沈鈺卻直接摔門而去:
“善妒的女人,真是讓我倒胃口,分手吧。”
當晚,沈氏太子高調求婚白月光的新聞傳遍大街小巷。
幾年後,我們再次相遇。
彼時,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會場中心,身側是一席流蘇粉鑽魚尾裙的蘇冉冉。
對上我的視線,沈鈺嗤笑一聲:
“江綰,被我拋棄的時候你就該想到今天這個局麵。”
“即使你費盡心思在我麵前扮可憐,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