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那年,弟弟哭鬧著要吃梨膏糖,我心一軟,偷偷帶他上街買。 人販子抱走了弟弟,我為了救他,被打壞了腦子。 弟弟在眾人麵前說是我貪玩非要跑出去,被人販子抓了。我傻笑著,遞過已經黏糊的糖:“弟弟...吃...”媽媽一個耳光甩過來:“吃什麼吃?你怎麼沒被打死!還差點害了弟弟!”從此,罰我每天麵壁,默念“是我的錯”,並成為弟弟的仆人。弟弟想喝蜂蜜,我爬上樹去捅,被蟄的滿臉包。他要玩風箏,我追到河裏撿,差點被淹死。直到弟弟20歲,要出國留學,缺三十萬。“把她嫁給李老板的傻兒子吧,”弟弟輕描淡寫地提議,“他給的彩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