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的第七年,
住著我曾經房子的林晚晴,開始每日咳得撕心裂肺。
我曾經的丈夫沈知珩正站在落地窗前安撫她,
“晚晴別怕,既然蘇清沅死了都要作祟害你,”
“那我就把她名下所有遺產都凍結,連骨灰都揚進海裏喂魚。”
我的父母也在一旁幫腔,翻出我當年簽下的股權轉讓書,
“揚骨灰太便宜她了,當初要不是她卷走公司機密,你弟弟怎麼會跳樓?”
“就該請人做法,讓她永世不得安寧!”
可當他們帶著律師和保鏢,來到我最後生活發城郊爛尾樓時,
隻有一個小女孩,抱著我用硬紙板做的牌位枯坐,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不勞各位費心,我媽媽的骨灰早就沒了。”
“我守在這裏,隻為等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