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救弟弟的命捐出了一個腎,術後身體虛弱被迫調到輕鬆崗位,工資從一萬二降到七千。
沒想到全家人不但不感激,反而開始嫌棄我“沒用了”,說我拖累了整個家庭。
父母嫌我寄回家的錢少了,弟媳怨我不能熬夜幫她帶孩子,弟弟更是覺得我總拿捐腎的事“道德綁架”他。
“你現在就是個廢人,還總拿捐腎說事!”弟弟林誌強指著我的鼻子罵道,眼神裏滿是嫌棄。
“就是,誰讓你非要捐的,現在三天兩頭裝病博同情。”弟媳張麗萍雙手抱胸,一臉刻薄地冷笑。
“別人家女兒越老越有出息,你倒好,越活越回去了!”母親的話像刀子一樣紮進我心裏。
我站在那裏渾身發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心如刀絞。
這就是我用半條命換來的“感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