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查出重病隻剩三個月生命,想告訴家人希望得到最後的關愛。
可母親三次打斷我的話,弟弟冷笑著說我又來裝病騙錢。
他們眼裏我就是個賺錢工具,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我這個人。
重男輕女的母親翻著白眼不耐煩地推開我:“別煩我,你弟弟麵試失敗已經夠讓人心疼的了,你有什麼破事明天再說!”
啃老的弟弟嘲諷地看著我,一邊玩遊戲一邊冷笑:“又來裝刷存在感?省省吧姐,還不如直接給我轉一萬買裝備實在。”
懦弱的父親在母親瞪視下立刻變臉:“年輕人別瞎擔心,早點睡覺,明天還要賺錢呢。”
我握著檢查報告的手在顫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原來我在這個家真的隻是個賺錢機器。
既然你們覺得我隻配當搖錢樹,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擦幹眼淚,冷靜地收起了那份要命的診斷書。
看來是時候讓你們知道,沒有我的日子會是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