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向靳言求婚時,他的女兄弟紀璿笑瘋了:
「妹妹,舔了八年還不死心呢?」
「就算全世界隻剩咱仨,他寧願娶我,也不會選你這條小舔狗。」
誰也沒想到,靳言居然點了頭。
我又驚又喜,以為漫長陪伴終於等來回應。
可婚禮當天,接親的隊伍遲遲未到。
我不顧當地習俗,闖進靳家。
卻看見我的婚紗照被P成黑白遺像,滿屋白幡飄蕩,宛若靈堂。
紀璿光腳踩在我們的婚床上,賭氣說:
「你今天要是敢娶她,我就消失,讓你永遠找不到。」
而靳言一臉寵溺,揉揉她的頭發:
「好好好,都聽你的,小祖宗,滿意了嗎?」
看著這幕,我什麼也沒說。
默默撥通那串爛熟於心的號碼,告訴他們。
「靳家的項目,全撤。」
「這婚,我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