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的小師弟何奕興,每次闖禍都要自嘲“誤闖天家”。
他把降壓藥當維生素發給三個病房,還要同事替他善後。
排手術時,他讓心臟搭橋為切脂肪瘤讓路,差點造成醫療事故。
麵對質疑,他滿不在乎地咧嘴:
“我能‘誤闖天家’是我的本事!規矩是死的,我是活的,我這是在給‘天家’鬆鬆土!”
我向妻子投訴,她卻說:
“年輕人需要曆練,你別那麼苛刻。”
直到國際評審團來訪,他偷換我PPT。
PPT上是滿屏的卡通漫畫和“病毒小怪獸”,夾雜著幾個醫療術語。
我緊急撤換,保住了醫院的評級與千萬科研基金。
事後他紅著眼圈對妻子抱怨:
“我熬夜做的PPT!不過想給天家換個皮膚,憑什麼否定我?”
“天家古板,我沒錯!”
妻子竟要升他做醫務科副科長作為補償,我堅決反對。
他喝醉酒駕車禍成植物人,妻子將一切歸咎於我。
我生日那晚,她以慶賀為由,將我綁在椅子上,眼神瘋狂:
“都是你逼他的......既然你容不下他,那你也別活了......”
過量麻醉劑注入我靜脈。
再睜眼,我回到評審當天。
這一次,就讓他看看誤闖天家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