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江念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江家訪遍名醫無果,
卻發現她唯獨對我的觸碰有反應,
三日後她睜眼,第一句話喊的我的名字,
這份恩情讓我成了江家贅婿,十年,她日日與我在夢裏接吻,
我成了她心尖上的人,
直達她小竹馬的出現,江念的眼中閃出光亮,“我能感覺到你!”
後來,她開始用公司事情太多當借口,不願意回家,
在我們的婚床上,她出軌他人,
“要不是他能治我的病,他也配坐在江家贅婿這個位置?”
“如今我病好了,他也該滾了。”
小竹馬把孕檢報告寄到我手裏,在電話裏笑的輕蔑,
“十年,她都不願意碰你,隻和你在夢裏接吻。”
“如今小念懷了我的孩子,這江家贅婿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
我心一陣絞痛,
他們都不知道,江念魂魄早就散了,
是我用自己的魂魄幫她養護這早已殘缺的孤魂,
如今十年之期已到,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