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的男友有兩個人格,一個愛她,一個恨她。
她曾天真地以為,無論哪個人格主宰他的身體,至少有一半是屬於自己的。
直到那個午後,她鼓起最後的勇氣,尾隨他到私人診療室。
門虛掩著,她看見周時與正溫柔地吻著她妹妹的發頂。
他左手下意識地摩挲著著尾戒,可這明明是愛她的人格才有的習慣。
“你安心養胎就是,叫蓁蓁退學照顧你。”他的聲音輕描淡寫。
而她的父母,說出的話更讓她心如刀絞。
“蓁蓁那孩子性子太倔,是該受點挫折。”
她看見秦鏡月仰起臉,笑得甜美無辜:“那姐姐難過怎麼辦?”
母親冷笑一聲:“她難過什麼?你是我們家的小公主,這些年什麼不是讓著你的?”
周時與的語氣依舊溫和,可說出的話卻像淬了毒。
“野草罷了,命賤得很,哪配跟你比?”
可他們不知道,秦蓁蓁早就被提前錄取,保送最好的學校,全額獎學金。
一個月後,她就要報道了。